祁雪纯感觉到心头划过一抹失落。

“程申儿，”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叹，“你何必这样，你的要求我做不到，你将祁雪纯当成仇敌也没用。”

这是某星级酒店里靠湖的大片绿草地上，现场的布置昨天完成。

“现在就可以告诉你，”司俊风接上她的话，“半个月后。”

而洗手间里是没有监控摄像头的，所以洗手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，没有人知道。

程申儿看着她：“他戴在脖子上的东西，交给我时还有他的体温……”

走两步又转过身来，目光落在祁雪纯脸上：“……其实我也想知道，我妈为什么突然这样做，我希望你能调查出来。”

他先在袁子欣的咖啡里放了能导致精神错乱的药物，再让她去找欧老，等到她药物发作的时候，再将杀害欧老的罪行栽赃给她。

“那可能办不到，”司俊风不以为然，“因为这样的事，以后还会有很多次。”

这份面不知放了多久，酱已经糊成一团，面条也结成一块一块的。

秘书赶紧回答：“她已经年满十八岁了，而且她特别想来当实习生，她的各方面条件都符合您的要求……”

然后看着程申儿不得已将一满杯补药喝下，喝完了，还得一脸感激的模样，“谢谢罗婶。”

众人纷纷点头。

祁雪纯倒吸一口气，她还没说什么呢，人家先断了后路。

三层楼，前面小花园后面小院子。

祁雪纯越听越迷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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